Wednesday, October 12, 2011

成長

當我們正享受在白砂15 check-out 前的最後兩小時時,在小雨與 Norah Jones Don't know why 的悠閒氣氛中,牆上時鐘的一分一秒我們都百般珍惜著。

I waited 'til I saw the sun 
I don't know why I didn't come 
I left you by the house of fun 
I don't know why I didn't come 

忽然看見帶來的兩顆已消水的柚子依然靜靜的躺在袋子中,正巧利用這個時候將它剝皮,好在回程的路上找時間將它吃了。該睡不睡的鄭妹此時還在超興奮狀態,在滿室的檜木香中,在木地板上時而站立,時而快爬,咿咿呀呀的發表高論,好一副樂不思蜀的狀態,似乎完全不曉得馬麻已經累得正在床上補眠。當我拿著從家裡帶來的水果刀,一刀一刀將柚子皮剝下時,指尖沾染了些微的綠色,空氣中更是因此多了一陣果皮的芬芳。

When I saw the break of day
I wished that I could fly away
Instead of kneeling in the sand
Catching teardrops in my hand;

第一顆柚子皮剝畢,將白色的薄皮稍微清除,便將微微可見果肉的成果置於客廳的檜木桌上,隨手便拿了塑膠袋中的另一顆柚子,熟悉的用刀子在果皮上再次劃了幾刀,開始同樣的動作。撥了約莫三片外皮時,忽然間地板上那個吵吵鬧鬧的小傢伙忽然努力的爬到檜木桌上,企圖拿取第一顆已去皮的柚子,原本以為鄭妹只是像往常一般,對於爸媽手上的任何東西感興趣罷了,因此未多予理會,也隨口嘮叨了她幾句:美眉,不可以拿柚子,地板髒髒。

My heart is drenched in wine 
But you'll be on my mind
Forever

未久,達成目的的鄭妹,用雙手捧著從桌上取下的柚子果實,身體的力量加上跌跌撞撞的步伐,倚靠在我腳邊並開始尖叫,當我回頭看著抱著柚子的鄭妹時,我終於明白她的目的。原來她想要吃柚子,一種她在兩天前才在外婆家第二次接觸過的食品 (第一次是上個禮拜我給了她一小口試反應)。霎那間我忽然有種感動湧上心頭,我們家小鄭妹長大了,雖然個頭不高,甚至還不會說出水果的名稱,但卻已經可以表達自己的生理需求。這時的我真覺得她好可愛好可愛,顧不得手上撥了一半皮的柚子,立刻幫她把第一顆柚子分半,並取出果肉塞到她嘴巴。看著她因為吃到柚子而露出兩個小梨渦的笑臉,我不覺也跟著她笑了出來,摸了她的頭好幾下。



原來幸福的感覺就在一次的旅行,在不易發覺的片刻,也在那平凡不過的瑣事中。縱使我知道一如汪培珽所說的 "父母的保存期限,只有10年",一天天成長的鄭妹終究有一天會離開我們,有著自己的生活圈,但只要我們能夠從小給她最幸福的感覺,最充足的溫暖,她都會無時無刻想到家裡的把拔與馬麻,一如把拔馬麻的把拔馬麻所給於我們的感覺是一樣的。也但願上天能夠幫助小鄭妹能夠在成長的過程中,學會體會別人,關懷別人,享受人生,並且成為一個能將快樂帶給別人的小天使。